客栈外,几名身穿皮甲的士兵躲藏在暗处,悄悄盯着客栈。
“你说,那个叫萧飞的家伙,真的还躲在这里吗?”其中一人撇嘴问道。
一旁,一个已经喝的微醺的男人摇头:“谁知道呢,屯长让咱们盯着,盯着就是了。”
“听说那可是刺史大人的亲侄子,咱们这么盯着他,万一哪天刺史大人怪罪,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那人抢过酒壶,也喝口酒。
又一人“嘿”的一声嘲笑道:“你脑袋昏头了,刺史大人若在乎这个侄子,又怎会派这么多人出来找他?”
“这可说不定,不瞒你们说,我在扬州的一个亲戚前阵子来窜门,说起过这个萧飞,听说他是故镇北侯萧豹的儿子,还是当朝国丈刘府的乘龙快婿,这样的人,你觉得咱们惹得起吗?”
“还有这事?”
“这还只是其一,听说他在洛阳有很大的买卖,就那个春台酒,都是他的,就连牌匾也是皇帝亲笔题字,所以,我说这个人,咱们可惹不起,还是把眼睛擦亮一些吧,别真的惹了大麻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