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再去了,永远不再吃那难吃的泰国菜。
“咖哩挺好吃的呀,我都几天没吃到。”画尘又跑到窗口看了下,垂头丧气地转过身,嘴撅着。目光在书房与卧室之间转了个来回,最后落在书房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她笑了。“夫子,商量下,给我把备用钥匙!”
“干吗?”何熠风警觉地看着画尘。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再发生,我不想像只流浪猫似的蹲在你家门前。我不会弄乱你的东西,就是借地方呆一会。”画尘好声好气地说道。
何熠风横眉敛目,“我是个单身男人。”还是个有着许多念头的危险男人。
“你是我的老师, 我的夫子。”
何熠风一声不响凝视着她,表情变得极其严肃。是不是他挖了个大坑给自己跳?
“过了年,我二十四了。”画尘咬咬唇,“要奔三了。”
“我不用奔,已经进三了。”
“你是男人不一样。男人三十一朵花,花开正艳。女人三十豆腐渣,有如暮日黄花。你想看着我残破成那样,仍形只影单么?不仅如此,大龄剩女现在已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社会现象,继续发展下去,将是巨大的隐患。你要眼睁睁看着我沦落成社会边缘人么?”可怜巴巴的语气近似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