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意笑,“说的也是。”
二人这么说着,哪知出了膳堂就看到许文兰和几位白梅居的女学生正在和银菊的女学生吵。
金兰、银菊和白梅,三个居舍的学生校服虽然是一式的,但也好区分,因为校服前襟分别绣着金兰、银菊和白梅的花样。
行意她们走近几步,就听许文兰嚷道:“你们撞了人,不说对不起,还要讹人,讲不讲道理啊!”
“谁不讲理?”银菊一女学生站出来,这女学生瘦高,长得黑黢黢的,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个好说话的,“这条路连接着金兰和银菊的膳堂,也就是说只有我们两个居舍的学生能走,你们眼瞎的碍我们的路,撞了我们,还有理了?”
许文兰瞪大眼睛,“既然是路,人人都能走,你别欺负人!”
“呵,一条眼瞎的狗闯进别人的地盘,还把人给撞了,它难道不该夹着尾巴低头认错?”
“你才是狗!”
“说谁呢,一个白梅的贱坯子,也敢骂我!”
两人已经推搡了起来,后面各自居舍的学生也开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