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第一桶金,他跑到市郊开了这间养老院。
在许多年前,大多养儿防老的老人们并没有住养老院的念头。
“我们是第一批住进来的。”
17楼重新得见天日,老鬼也摆脱了禁锢。
爆破后,光线从裂开的墙壁裂缝透进,进去的警员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
捆绑用的绳索早已随着逝去老人们腐败消弭的身体而冷清地轻轻搭在白骨上。
从一具具骨架呈现的姿态来看,他们并没有在养老院里度过一个算得上安详的晚年,甚至是以一种痛苦的恐惧的方式走到了生命终点。
“那时候我儿子媳妇要带孩子出国,我那么大把年纪的人怕死在异国他乡不愿意跟他们去,他们又不放心我一个人留下,最后我在别人介绍下才来到了刚开业的颐心养老院。”
老鬼飘到安岁岁身边,借助她作为媒介跟警察转述着当年的事。
当初颐心养老院开业时对外打的就是高端专业的旗号。
十几年前一个月所有费用加起来就已经高达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