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水清浅现在昏迷,我们该怎么办?”
顾灼华看了眼杯子里没有喝完的茶水,似乎能从那浅褐色的液体里看到她凝视的双眸,女子嫣然一笑,“栽赃嫁祸。”
她脸上泛起一丝温柔,这才从怀中拿出一方绣着兰花的帕子擦拭了一下喜儿额边并未干涸的血迹,慢悠悠从一旁拿出来盒子,替小丫头细心的敷药。
喜儿受宠若惊,连连后退了两步,才缓过神来,“小姐,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好。”
也是被侍卫拖走之后她才明白,小姐并不是狠辣,要不然为何会在她屁股上让侍卫垫上厚厚的棉花,不过是表面功夫要做足罢了。
跟在顾灼华身边这么久,察言观色的技能还是有的,不过她到现在也不敢多问那个水清浅的来头。
太惨了……
当时她额头冷汗岑岑,一双手骨节分明抓紧了长凳,等待的疼痛并没有降临,而是听到了一声骇人的骨肉断裂的声音,以及水清浅歇斯底里的怒吼,最终晕厥过去。
顾灼华的眼神有一丝不高兴,喜儿堪堪拉回思绪,安静的像一只小白兔,任由顾灼华细心的替她上完药,这才急忙站起身,“小姐,怎么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