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潮打量着这位庄先生,思量着该如何开口请教,他可是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但却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而这庄先生也在打量钱潮,他似乎尤其对钱潮那对漆黑如点墨一般灵透无比的眼睛很是满意,盯着钱潮看了一阵,闲聊了几句,无非是些出身来历一类的客套话,以庄先生问,钱潮作答为主。其间,钱潮便几次想把话题扯到从这亦茗馆得到的那三幅画上去,毕竟他从那三幅画上是得了不少的好处的,不久之前借青鸾杀盲蜧,他们在盲蜧的洞穴中发现的那处传送法阵以及星图,近在眼前的寒泉谷大潮中钱潮的种种应对手段,都算是得益于这位庄先生的画作,更不要提钱潮凭借着那三幅画作悟出来的关于符文与阵法的种种心得,都是极为难能可贵的,由此可知面前这位庄先生是个符文之学的大家,如今他急忙忙的来见这位庄先生,正是迫切得想着能多从他这里学到一些。
不过钱潮着急,但是那庄先生却一点都不急,每当钱潮问道前面那三幅画的时候,他就微笑着轻飘飘的就把话题带过去了,对钱潮的提问似乎充耳不闻,只顾扯东扯西的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