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换钱的!”白学义暴躁地强调。
“我会给你八十万……”美人开始在他心口画圆,圆润的指甲,让人发痒,“然后再支付你些一样价值不菲的东西,补上差价”
白学义听得面目狰狞,咬着牙,瞪着眼,如一头恶犬。
这却为美人的红润面颊,增添了色彩。她花枝乱颤地娇笑几声,随后,揉起了白学义两边的胳膊,故意模仿猪叫的声音说:“你想逃都逃不掉喔,我可在茶里,都放了些最烈的药哦。”
她随即又切回正常声线,笑盈盈地说,“想必生米煮成熟饭时,你想摆脱或是赖账,都赖不了吧?”
“‘都’?”白学义气色孱弱地问起她这一用字。
“嗯!”美人不以为耻地大力点头,“不然你以为我面色,为什么会这么红啊?”
我他妈…
半小时后,白学义像被快折腾散架般,仰面倒在客座上。他还算衣冠工整,至少不必像美人那样,一边起身,还得一边整理下身上的和服,不让这层薄衣,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几块卵用没有的烂布条。
而白学义虽然被玩惨了,但怎么也能活动自如,不像美人,连站起个身,都颤颤巍巍的,一时半会路都走不了。
白学义感觉这八十万不像成交费,更像“小费”。而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同美人交流身心时,后者趁他注意力难以集中,无意而为的,将佛珠从他兜里掏出,再以“美化爱人”的小姑娘心理,笑嘻嘻地戴在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