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的灯光下,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她机械的敲打着键盘写着手术记录,耳边的音乐有种迷幻抽离又神经质的感觉,她没来由的忽然想到了这句话。
“肖老师?”唐画敲敲门,出声喊她。
她思绪被拉了回来,“什么事?”
“急救中心打电话来,有个十岁的孩子,呼吸困难,口唇发绀,发热烦躁。”
她“恩”了一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知道了,马上过去。”
唐画咬了下嘴唇,又慢又重的说道,“患者叫白极光,是白老师的侄子,他的爸妈车祸去世了,而他在那场车祸里下半身截瘫。”
她的胳膊,僵在了半空中。
肖砚第一次见到白极光,先是被名字震撼了一下,然后又被他的长相震撼到了。
躺在担架床上的六岁小朋友已经有白家眉清目秀的基因,尤其长长的眼睫毛和白术如出一辙,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大大的张开嘴巴急促的呼吸,就像一只溺水的鱼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