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份恬静很快就被破坏了。
姜木刚进殿内就看到原越单脚支起,在专心翻看着什么。
她意识到那是什么,大叫一声,提着裙摆就扑上去想要夺走信封,“你不可以看!”
结果她再如何张牙舞爪,都被原越轻易的制住。
“你猜猜怎么着。”原越带着笑意道,“我想起你从前总喜欢将一些不能显露人前的东西埋在花瓶里,我今日便去翻找,果然找到这些信。”
这些全是原越御驾亲征时,姜木给他的回信。
姜木臊得脸都红了。
“你上面写的什么?”
这还不够,原越还要逼问姜木。
姜木羞得从脸红到脖子下,气得拍打原越的胸膛。
“我警告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越炸毛,原越就越闲适,似笑非笑道,“怎么就恼羞成怒呢?你都写得出来,怎么说不出来呢?”
“原越!”
原越揽住姜木的腰身,故作纵容道,“罢了罢了,你不愿意说,那就辛苦我来亲自念好了。”
他展开第一封信道,“原越,我承认……我有点守不住自己的心。”
原越的唇角比如今姜木的气性还要容易往上,他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又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惹得姜木自暴自弃了,他才尤嫌遗憾的将信封全部都妥善藏在胸口处。
“姜木。”他正色道,“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