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伤你?”他冷问。
千寻摇着头,“不知道。”
闻言,他眼底的光越发深了几分,扭头剜了应无求一眼,“废物!”
锦衣卫扑通扑通跪了一地,应无求自然知道,楼止动怒了,“属下该死,不曾防备还有第三拨人。”
楼止眸色陡沉,周旁的锦衣卫全部震飞出去,震得周旁的落叶跟着嗖嗖直落。那种杀气,足以毁天灭地。
若不是千寻按住他腰间的手,此刻他定会大开杀戒。
差一点……
那一刻,她发觉他的掌心有些许濡湿。
他是害怕?还是愤怒?
是在乎?或者仅仅是一种感觉领域被侵犯的耻辱?
她分不清,因为那双幽邃嗜杀的眸子里,没有半点光亮,也无法传递给她任何信息。
靠在楼止的怀里,千寻将额头抵在他的下颚处,“我没事。”
“哼,再有下次……”
“决不轻饶嘛!”不待他说完,她已经接过下半句,“这话你都说过多回。”
“回回都记不住,本座不介意拿刀刻在你的心口上。”他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低头看她一眼,唯有冷冰冰的寒意不断从身上散发出来。
便是在他的怀里,千寻也觉得寒气侵体,越发的环紧他的脖颈,“徒儿只把师父刻在心口上,旁的都无关紧要。”
他的脚步放缓了一拍,而后又面不改色的继续走着。
应无求搜遍了整个林子,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