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来来来,老夫给你讲个故事,或许对你有所启发。”
赵遥拉着刘懿左腕,并肩坐在了石阶之上,檐牙兽头凌处、小雪微微,两人对月而谈。
“小将军可知老夫为何不怕江锋?”老赵遥转头问道。
刘懿努了努嘴,心想:老爷子你不招灾不惹祸,又有侯爵和境界加身,江峰自然不会也不敢把你怎样。
但是,他口上却说道,“赵老爷子是从死人堆里、血与火中走出来的沙场宿将,比起江锋更加老练成熟,自然被江锋所忌讳。”
“老练?成熟?”老赵遥摇头一笑,“比老练,我能比过江家的老家主江苍?比成熟,我能比过方谷赵家的赵于海?他江家连赵于海都不放在眼里,我宣怀赵家在他江家眼里,是个屁!”
刘懿咧嘴笑道,“或许是因为您老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江锋害怕拼个两败俱伤?”
老赵遥纵声大笑,“曲州江氏,门客无数,铁骑数万,坐拥两犬、两狼、一鹰、一蛇庞大下属,只要灭掉了方谷赵家和南方苟延残喘的老牌八大世族,他江家便是实打实的曲州王。我宣怀赵氏在他江家面前,连光脚的都算不上,只能算人家脚下的一支枯草,他只需要轻轻一踩,我便倒下了!”
刘懿挑眉,“那是为何?”
“想当年啊!宣怀候坐拥千里之地,统领六军、带甲十万,麾下致物境界的将军便有三人,江锋与其比,简直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