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英道:“孩她娘,村里那点事,乐宝都知道了,以后不用藏着掖着,想溜溜就出门吧,但也不能走远了啊。”
闻言,娘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担心道:“乐宝,你咋知道的,那些人就是嘴碎,我们不听他们胡说八道啊。”
穗穗依偎在娘怀里,甜甜的道:“娘,我知道,才不搭理他们哩。”
“英子哥,在家吗?”院外传来大庚叔的喊声。
常英声音大,怕在屋里吓着穗穗,出门应道:“在呢大庚,你不是去族长那议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大庚一脑官司的走进来,窝火的说道:“二野驴来了,我不在那待了。”
二野驴说的是吕二爷。
常英领着他往屋里走,道:“你和他过不去干甚。”
大庚道:“他一来就摆臭架子,说什么吕睿超那牲口考上了举子,县令和郡守都对他另眼相看,二野驴要族长把牲口请回来,去县里说说情,水渠的事就解决了。”
吕睿超考上举人了?
常家三口心照不宣的对望了几眼。
屋里忽然安静,大庚见没人吱声,连忙打着自己嘴巴道:“我这破嘴,又说错话了,大侄女,叔就是个嘴快,可没有别的意思啊。”
穗穗微笑道:“叔,我不是多想的人,快喝口茶吧。”
“是啊,是啊。”穗穗娘赶紧拿杯子倒水,招呼道:“他叔,别站着了,快坐吧。”
大庚叔悻悻的挠头道:“诶,嫂子别忙活了,我和英子哥说几句话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