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谁都没看出这是一座桥,还以为是一条路,两旁黑漆漆的是土,当时但凡谁有个“往土上踩一踩”的念头,都给摔下山崖了。
这么一想,她便再是一步都迈不动了。
乔薇四下看了看,因是峰顶,这一带还算平坦,距离崖边十步之距的地方有一棵大杨树,另一边有一块光秃秃的岩石。
在岩石与大树之间犹豫再三后,乔薇选了大树:“去那边坐会儿吧。”
几人走过去,靠着大树坐下。
一整晚加一上午没合眼,几人都十分疲倦,仅仅是那么靠着都随时能够睡过去。
小白跐溜溜地蹦进了乔薇怀里,钻进她兜着小宝宝的“襁褓”,挨着小宝宝,沉沉地闭上了貂眼。
乔薇知道它累坏了,没吵它,把棉衣往上拉了拉,将它与小家伙裹在一起。
小家伙实在太小了,搁现代得放暖箱,可怜她出生在一个如此恶劣的形势下,别说暖箱了,一床暖和的棉被都无,就让小白给她做个天然小暖炉吧。
还别说,小白睡进去后,小家伙果真没那么哆嗦了。
乔薇怜爱地看着她,虽不是自己生的,却是自己亲手接到这个世上的,日后就算再有了小侄女儿、小侄儿,她也是与众不同的。
就在乔伯母对着小家伙狂冒粉红泡泡时,小家伙忽然张开小嘴儿,煞风景地哭了。
傅雪烟陡然自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靠进了教主大人怀里,白皙的脸蛋红了红,坐直身子,看向乔薇道:“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