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儿子本事大,你老婆本事更大,这事我还真管不了。据我知道,在同一所学校里调换个班级,比转个学,换个学校还要难办得多。”
“那你说咋办呀?难办也得办嘛。是我自己的儿子,又不是别人的。……是是是,我这狗日的儿子不争气,老婆又自以为是,麻烦都是自己制造的。可我偏偏是老子,是老公,不给他们擦屁股也不行嘛。你行行好,给我帮个忙吧。我请你吃饭?要么请你搞个色情娱乐活动?”
“去你娘的,少来这一套!关键是这事情不好办。”
不好办也得办。钟校长倒挺给面子,我说请他吃饭,人家就答应了,而且率领副校长、教务主任一干人出席。假如茄子兄弟这事情能办,那么相关人员都到场,在饭桌上就可以解决问题。茄子兄弟还算聪明,自己找好饭馆,订好包厢,对着我说了一大堆很虔诚、很奉承的话。这样,我只是搭进去了人情,起码不用自己掏腰包了。
席间欢声笑语,觥筹交错,猜拳行令,豪饮作乐,气氛十分不错。后来我有意无意将话题引到要办的事情上,我多年的老朋友钟校长一开始挺慷慨,表态说“你老赵的事就是我的事,办就是了”,可当我用近乎耳语的方式告诉他具体事宜,钟校长却一愣,然后就开始打哈哈,说:“酒席上莫谈正事,下来以后再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