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追月气喘吁吁的追上秦晚瑟,吓得唇色苍白,额头细汗涔涔,“你方才那般跟夫人说话,夫人生气了,又该让你吃苦头了,你忘了上回夫人不给你找大夫的事了吗?”
秦晚瑟道,“那又如何?我一直忍她让她,敬她为母,可换来的是什么?看她脸色,任她打骂,饭想给就给,不想给就饿着,这哪儿是小姐过的日子,怕不是国公府圈养的一条狗?”
“可是小姐……”
秦晚瑟却忽然打断了她的话,问道,“追月,你有什么一直想做的事吗?”
追月想了想,仰头甜甜的笑道,“追月没什么梦想,打小无父无母,险些冻死在雪地里,是小姐在尼姑庵外面捡了我,把我带到国公府,要真说一个梦想,那追月就想一辈子跟着小姐。”
“那若我死了呢?”秦晚瑟看着她,神情认真。
像是强行将追月拉到了阳光下,逼着她看清一个现实。
身上诅咒未除,虽然再未发作,但是秦晚瑟知道,这个定时炸弹总有引爆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