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们不动声色,三个男人觉得无聊,很快就已壮起胆子,有意无意靠拢许多,始终保持着两三米距离。
曾咏貌似看着前方,实则用余光留意着周围,察觉眼镜男人掉以轻心,仿佛一阵袅袅轻烟飘过,瞬间出现在他身边,毫不留情踢出一脚。
曾咏压抑太长时间,这脚踢出必定凶猛,恰好踢到眼镜男人的背部,让他恶狗抢屎般栽倒地上,嘴鼻撞在地面流出鲜血。更加让人开心的是,眼镜男人跌倒时分,肚子撞在一块石头上面,痛得他是呲牙咧嘴,顿时失去行动能力。
见到曾咏凶狠一击,另外两人大惊失色,傻乎乎的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有所感触,明白她懂手脚功夫,慌里慌张退到旁边。
曾咏偷袭成功没有罢休,抬起右脚狠狠踩下,不差丝毫踩在眼镜男人脚背,让他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呼。
“咏姐,千万不要心软,再踩这个无赖一脚。”我提高说话的音量,目的是要另外两人听到,免得他们太过猖狂。
曾咏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抬起右脚踩下,狠狠踩在眼镜男人脚上,痛得他像杀猪一样惨叫。
“别再踩他,否则我不客气了。”曾咏抬起纤细的右腿,即将准备踩下第三脚,平头男人大声吼道。
曾咏一个激灵,佯装害怕的模样,轻轻拍了拍胸口:“你们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