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钱买菜做饭,上厕所倒是不用排队,楼下有公共厕所,轮流洗衣服打扫卫生,晚上凑在一块儿谈天说地,挺高兴的。
梁思其实很聪明,学东西也快,我们楼上住着个破产的律师,整天喝酒骂街,扔出来的书都被梁思捡回去看,学了几天还真像模像样起来。
我们咬牙给他凑了学费,让他去考律师证,四个人饿的煮草吃,梁思是真成器,那么难的考试一次就过,先去给人实习做律师助理,头一个月工资,我们四个喝了个烂醉。
慢慢就从破筒子楼搬出来了,有梁思在,大家也就都认认真真活起来,买房买车,有了人模样。
对于我们来说,不是我们救了梁思,是梁思救了我们,你见过安年了是吧?”
不等鱼巫回答莫柏又接着说道,“那家伙是个疯子,只有梁思制得住他,我知道石烈在追查演出的事情,我也可以告诉你,不用白费力气了,那天去的人是梁思,只是用的是我的名字而已,我们四个人,他善良一些,可是你却杀了他。”
硬邦邦的麻绳勒住鱼巫的脖子,粗糙的工艺让麻绳上的一些倒刺扎进鱼巫脖子上的肉里。
安年一脸阴郁地拽着绳子,“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你为什么要逼他,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你真的就那么想让他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