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囚——?”队友替闪叶父亲抱不平,居然把他拘囚起来了。
这时,喰骨狂鲛望向大鸦司,大鸦司望向鸦神,好像在决议什么已不重要的事情一般。
“就让你们一家三口团圆在一起,死亡在一起。”
“带蛇囚——”
“带蛇囚——”
鸦神说,魅魅宣布着,喰骨狂鲛对着鸦嘴巨门高叫重复了一遍。
接着,三个鸦兵,三个鲛兵,合力才从水牢抬来了臃肿得比卡车之轮还巨硕得多的蛇父。
他的蛇躯由卫兵整整绕了十几圈才绕完,就像软体可折叠的巨木。
“下去吧!”大鸦司说,六个卫兵从进来的巨门出去了。
闪叶,他的女儿,很小的时候就离开自己的父亲——她居然真的认不出来了!
他浑身布满烫泡似的肉疙瘩,躯体起码比正常翻了数千倍,甚至蓝体色也褪为暗赤色。
队友无疑很吃惊,而更吃惊的是,蛇母不仅忘了自己的女儿,连自己的丈夫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