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恶心巴拉的,这里的生物,包括植物,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故意为了恶心人的,怎么恶心怎么长,和比赛谁长的最恶心似的。
随着这个被插死的生物扔到旁边时,墨绿色的血液迸溅到了一朵长的和巨大向日葵似的黑色植物上。
周围的所有植物开始迅速凋谢,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着。
车外的炎熵用那把长刀将怪物的腹部彻底剖开,直接将手插了进去,在里面翻翻捡捡,随即将肠子和各种内脏全掏了出来,还整整齐齐摆在了地上。
楚渊回头看了眼虚弱不堪的炎熵:“你以前这么变态吗?”
炎熵苦笑不已,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没事。”楚渊踩了脚油门:“我们帮你想起来。”
就这样,破面包车追随着炎熵当初的“记忆”,缓缓跟在后面。
一边开,楚渊还得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炎熵,深怕离的太近让炎熵“病情”加重。
“跟上去!”炎熵咬着牙说道:“我顶得住。”
“好。”楚渊踩了一脚油门,头都不回的说道:“你确定啊,不行的话你吭声,我离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