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潇刚刚走到白浅予身边,阿火眼珠子转了转,看着卫潇,又张了张嘴,白浅予正以为它会喊出“爸爸”两个字时,小狐狸却打了个哈欠,头一歪,蜷在白浅予怀里呼噜噜的睡去。
“它醉酒说胡话呢,你别当真,”卫潇笑一笑,从白浅予怀中接过小狐狸:“有的魂宿兽一出生便能说话,有的却要一年才能,你的这只小阿火大约是继承了你的语言天赋,要喝酒才能。”
白浅予想了想,妈妈平常是说她到了一岁还不会开口说话,妈妈有些着急,后来有天爸爸吃饭的时候,用手指头蘸了一点儿自己常喝的白酒在她嘴唇上,她却忽然就会说话了,为此,爸爸还落得妈妈好一顿埋怨。
这小狐狸别的都异常灵敏,唯独这说话的天赋,还真跟自己如出一辙。
卫潇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三叶草的茎上敲了敲,三叶草茎上的幻象叶片消失,长长的茎自动收了起来,一头扑进卫潇怀中,发出“咿唔”的一声,两只叶片抱着卫潇的手臂继续酣睡。
海螺和海参兄妹俩看着这醉酒的一只动物一支植物,眼睛几乎都快要看直了。
此时太阳的光芒黯淡了下去,暮色渐临,整个天空呈现出一片将黑未黑的墨蓝,远处晚霞铺天,霞光灿烂。
“天色已不早了,”海螺道:“两位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在我们这里住上一宿,家里就我和哥哥两个人,一楼是酒家,二楼作居室,也还宽敞干净,省去你们找客栈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