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书房,老管家就对着祁官禹和颜绯悦躬身行礼,恭敬说道:“见过表少爷,和少夫人。”
颜绯悦没想到管家还会给她行礼,连忙说道:“不必多礼,管家老伯。”
“管家老伯,讲讲府中的情况吧!”祁官禹道。
“是,我本是老家主的庶弟,自现任家主继位后,就自动划入了旁支。十年前,主支受难,旁支自然不能幸免,我们旁支就又回到了主宅。
哪知贼子横行,家主遇害,家中清理掉一批下人,我们还能动弹的老家伙就填补了这些空缺,好守住夏侯家的根本。
这些年,我们明着干的是仆人的活,实则一直与凌家卧底在夏候家的人周旋;再把有潜力、有能力的年轻人都送出去历练,好不断了夏侯家的传承。”夏侯管家诉说着这些年的辛酸,他有他的老伴、孩子,只是十年前一别,已是许多年都没见过了。
“见过舅爷——”祁官禹说着起身行礼,亲人和仆人是不一样的,哪怕是旁支,在主家也是有身份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