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语,他一脸的尴尬四处看看结结巴巴说:“骑木驴,就是,就是,骑木头驴,不过……”
“不过什么?”我逼问。
“不过,是那女犯人剥光衣衫游街示众,颜面无存。”他声音渐渐的低去,我才明白是如此羞人的法子。我想到了咏芰期盼的目光,就提议说:“可否寻个窑姐儿替了,多给些银子。或者,寻个替身……”
他点点头犹豫说:“我去试试。”
“最近大太太在斋戒,还是求老爷不要见血吧。”我殷切道,他点点头说:“小弟记下!”
我有求,他必应,这我深信不疑,我感激不尽。嘱咐了咏芰不要冒失行事,等九爷的佳音,她才勉强应了我搬回去庵堂避祸。
我满心忐忑,不知其后会如何。晚上听了五姨太同九姨太饶有兴致的议论处置刺客女眷的事儿,偷笑了说:“听说,是要骑木驴呢,真想去看看。”
“你又不是男人,你看什么?”五姨太奚落道。
“看热闹嘛。”九姨太曹蒹葭傻傻道,神秘的说:“听说早年间,一个偷汉子谋杀亲夫的淫妇被大堂上打了板子,就被当街骑木驴,那驴背上有根假的男人的那活儿,插得那淫妇欲死欲活的,哎呦呦…… 杀猪似的哭喊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