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遇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来,
他摸着她红通通的耳垂安抚,结束时轻喃:“甜甜,你还没有给我写过贺卡。”
刚刚还被他欺负的衣衫不整,哭到打嗝的小姑娘,闻言打湿成一簇一簇的眼睫毛眨了眨,在短暂的犹豫后还是轻轻抱住他。
她用很软很乖的声音说:“我回家给你写……写十张。”
秦时遇仅剩的醋意和怒气消失彻底。
他摸摸辛甜的膝盖,温吞沙哑:“跪疼了吗?”
辛甜很实诚:“垫了枕头,不疼。”
秦时遇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真是喜欢的要命。
两人从车内走出来,站在远处的钟宇宿见状过来,咳嗽了一声:“秦先生,那……我把车开走了。”
秦时遇颔首。
而辛甜将脸埋在秦时遇的胸口,没敢看钟宇宿。
钟宇宿也觉得很尴尬,看着两人离开,真是松了一口气。
一开始他也不知道秦先生为什么要他找一辆宽敞的车,还要开到燎沉香的地下车库,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在百米开外站了两个小时了。
做个合格的助理,不仅业务能力过关,心理素质还得过关,真的好难。
钟助理想加薪了,吃狗粮也算工伤吧。
这年头,想要加薪也是需要理由的,资本家的钱,不好赚啊……
钟宇宿满是感慨的开着车离开了。
秦时遇抱着辛甜回到包厢时,赵桥白已经在外面劲歌热舞了好半晌,累得犯困了。